对“疫情发生于武汉”的说法,我曾深信不疑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开始怀疑这种说法。我猜测一种可能是:疫情发源于某个偏僻的渔场,如南美靠近南极的某个地方。
我们知道,武汉的疫情发源于华南海鲜市场。后来北京的二次爆发源于新发地海鲜,大连的疫情也来源于海鲜。事实上,中国最早从冷链检出的病毒是来源于南极虾。7月3日检出的,但海关总署要求把3月12日的货召回。众所周知,3月12日时,国外的疫情刚刚开始。境外全部国家加在一起,才发现了几千人。这一决定,是有点奇怪的。
对疫情源头,我的猜测是:在某个地广人稀的欠发达地区,渔民感染了病毒,并污染了相关的海鲜。此后,通过冷链传播到了世界各地。武汉只是传播迅速的地区,并首先被发现。
这次疫情的发生,属于“百年一遇”,是小概率事件。所以,病毒的源头是不容易被人类接触到的。这就是当初人们怀疑野生动物的原因。在人迹罕至的岛上,可能有这类病毒。而渔民去这种荒岛、吃野生动物,也是有可能的。其实,很早之前就有人提醒:冰川的融化,可能会让千万年前的病毒复活,而南北两极发生的可能性最大。所以,如果发生这种情况,靠近南北两极的动物最容易被感染。
疫情发生后,有个发现和传播的问题。
渔民往往生活在地广人稀的地方,病毒传播很慢。渔民的身体可能比较好。即便得病,也可能会把新冠当成普通的感冒,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如果这个地方不是特别发达,即便医院发现有人生病,也不见得能发现这是种罕见的病毒。
但是,被污染的海鲜,却可以随着冷链传播到世界各地。
华南海鲜市场和新发地海鲜市场一样,都是人流密集、空气污浊的地方。病毒特别容易传染。而且,武汉是1500万人口的大城市,在世界上都是数得着的。发生之后,容易传播给别人。武汉是“九省通衢”,又容易向外地传播。同时,武汉的医学条件相对发达,能相对及时地发现病毒。我曾经做过一个估算:在人口足够多、病毒自由传播的情况下,一个月可以从一个人传给一万个人。传播严重了,才引起人们的注意。人们首先注意到武汉,并不奇怪。
我们注意到:疫情感发生的时候,在两艘邮轮和美国的军舰上也感染了病毒。邮轮上感染的人数,超过了很多国家。疫情发生之初,怎么会这么巧呢?同时,美国军舰在疫情发生后只在越南停留过。而越南的病例数本来就非常少(当时至多几十例),至今也只有1400多人,怎么就把美国人传染上了呢?
我估计,一种可能的情况是:邮轮和军舰长期在海上漂浮,有较大的冷库存储食品。冷库中存有病毒污染的食品。由于军舰和邮轮上人员密集,容易传播。
当然,我这完全是一种未经证实的猜测,不是科学结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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