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知识改变命运"?这是一个笑话。天道与命运,即使是孔夫子这样的圣人,也不会轻易去提及与谈论。而讽刺的是,以窥视天机与命运为生的方士们,自身却常常要承担“五弊三缺”的命运。因此,与其说“知识改变命运”,不如说在诸如“科举”或“知识经济”的体制中,市场会给予由“知行合一”而生成的能力、产品、渠道等交易标的一个好价格。
先看一下许小年教授的三段话。
新产品和服务,或更低成本就能享有的产品和服务,是创造价值。
人的心中有价值,内在价值应该也可以与外在价值合一,在商业世界里,创新就是创造价值,企业存在的意义就是创造价值...什么叫创造价值?我的定义有两个。第一,你为企业或个人客户提供了新的产品和服务。...第二,你可以提供现有的产品和服务,但你的成本更低,从而价格更低,通俗点讲,为客户省钱了,你就为他们创造了价值。
许小年,摇荡的钟摆
讲宏观经济,没有创造什么价值。
从社会总体来看,猜宏观、猜政策不创造价值,仅仅是在企业之间重新分配价值而已,所以建议大家不必过度关注宏观,要把精力和时间用在企业的价值创造上,用在思考自己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上。 许小年,摇荡的钟摆
历史的展开不可能遵循人的周密计划。
我们为什么要研究历史?目的不是根据历史的规律,设计和铺就通往理想社会的康庄大道。正好相反,读历史是要理解,社会的发展不可能用工程师的或者科学家的思维方式,从研究、设计到执行和调控,历史从来就不是根据某个人或某些人的设想展开的,而是在多种力量交叉、冲突、平衡又失衡的过程中形成的,这些力量是我们所无法预测甚至无法理解的,在这个过程中,偶然的事件可以改变历史的路径。...确实,“历史不会重复”,但历史背后的逻辑有可能重复,世界各国的历史不同,但可能存在共同的逻辑。
许小年,摇荡的钟摆
在这里分享一点关于美国DARPA AVM项目的旧材料。
材料虽旧,未必不能对现实产生点借鉴意义。
提到AVM,最早是国防科技工业的几位大佬被业界捕捉到了口风,然后一票科技情报工作者就跟进研究,然后再将这些更具体的材料反馈到更低一点的行业管理机关,就这么一层一层地往下落。这个时间段大概是2014年到2018年。
到了2018年之后呢,由于美国国防部出了一个框架级的“数字工程”材料,然后一帮人又跑去鼓吹“数字工程”,直到2020年有个大事情之后,数字工程就成了显学,而与AVM相关的一切理念、技术、产品等,至少在数字化工程的“新贵”口中,已经是故纸堆里面的东西了。其中百般滋味,任君品评。
就我有限的认知,看到的最后一份机关中的AVM报告,是来自工程院制造强国咨询委员会。总之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,各有各的渠道。
AVM好不好,我是真觉得他很好。
有两个证据:
第一,通用电气的人,在2011年参与了MIT组织的AVM子项目VF.mil后,转手就提出了“工业互联网”的概念。
第二,AVM的民用转化,是在美国数字化制造创新中心,名为“数字化制造公地”,在随后美国先进制造计划中,将AVM的举措定义为“开放制造系统”措施。
我是2015年在上一家公司市场部工作期间,听当时的老板漏了口风,然后就跟进搜集翻译研究了一系列材料,形成了几份报告。其中关于AVM的技术内容,给航空制造研究院的老师们报告过,也曾在交流中分享给了海尔卡奥斯的人。而其中的市场方面的心得体会,当时给索为系统的一众工程师们讲过,当时的反响是:没有反响,鸦雀无声。我记得很清楚,同期的分享李博士讲的是人工智能机器学习之类的,反应也好不到哪儿。
八年过去了,看看当年做的材料,以我现在的眼光看,依然挺好。环境剧变,而初心如磐,我想这就是读书带给我的一点点好处吧。
这里提一句,这个分析结果是Oliver De Weck大神做的。在2021年世界系统工程领域的一个顶级会议上,我现在的大老板与Oliver De Weck大神同台演讲。我也是从这件事里认识到一点系统工程大佬的逼格。
早岁哪知世事艰啊,下面是我当时做的胶片,算是一点心得吧。大佬看了请莫要笑我。
这里面提到的这个CyDesign,是个由创业公司做出来的支持Modelica和Fmi的设计环境。后来被ESI收购了。
杜甫写诗追忆李白:“世人皆欲杀,我独怜其才”。
我辗转几家工软公司,从来跟玩信息差的人不对路,因为我清楚地知道,很多拿来制造信息差的材料,是多么地廉价,多么地容易被滥用。
归根结底,过去的工业软件市场,本质上是在外企提供 产品技术的基础上形成的技术服务生态,市场给予了处理信息差的人一个比较好的价格,这是市场化的,是合理的。
在旧的工业软件市场,本质上并不需要什么市场部,工软企业家本人就是最高效的市场部。
但现在形势变了,不管从远景还是现实,都需要基于国产自主的技术和产品来重新构建技术服务生态。
越是弱小的新势力,越需要体现出先进的方面,越需要跟旧的腐朽的反动的方面割裂。
工程队们不需要市场部,但近到华为,远到安西斯、达索系统、西门子,他们不仅有市场部,还有中央研究院。
100年前的历史已经很清晰的告知我们,如果没有从本质上拥抱先进性,如果看不到刀口向内刮骨疗毒的必要性,那么谈什么自主可控,谈什么转型升级呢?
国产工业软件企业的发展,需要重新定义工软技术服务体系。
利用吃饭和午休时间,更新一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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